呃嗯......但还是要攒摩拉呢,炼制那一批药剂,还有医腿伤,都花了他好大一笔摩拉,小金库的账上只出不进的话,他的心都在滴血......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许归期遏制住了这个念头,再想的话前途又要一片灰暗了。
他拿起胡桃和许轻烟打剩下的牌,认认真真的摆起了牌塔。
当牌塔初具规模的时候,许归期手一摸,没有她们打剩下的牌了。
许归期抬头看向她们,发现她们也看着许归期。
“重开一局啦,把牌都交出来。”胡桃眉眼一暗,露出反派的神情(在许归期眼里是这样的)。
她们开开心心地重开了一局,没人听见许归期的悲鸣,没人关注未完成的牌塔的分崩离析......
许归期脸上爬满了悲怆的神情,小声控诉着二人暴虐的行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时会心生怜悯。
对面的二人却已经熟悉了许归期不时的犯病,压根没管他。
这时许安禾从外面走进前厅,许归期瞬间老实下来,把右腿往回缩了缩。
“咝,她俩不会告诉老爹的吧,我们说好了的,我们说好过的......吧?”
许归期恍惚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得到这俩姑娘会保守秘密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