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来之后,到现在为止。”吴庸有些不痛快,“你是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我。”
“你总是先想到你自己。”纵然这次吴伟忠用了狠招,但吴庸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错在别人,也让吴非很头疼。
“对,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是父亲,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便以前也是个狠角色,做过那么多昧良心的事,可谁会指责他呢,尤其如今给自己镀了几层金,他一定不会错!”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非夹在两父子之间,而他们都是她的亲人,“都是陈年旧事,我们还提那些干什么呢?他已经老了,腿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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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腿也得坏?!”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我知道,这次很严重。只是,你太过火,让他太失望。……”吴非有点理屈词穷,两人都有错,但又不能两个都数落,好像自己非得站一边,“一个赌一个毒都是他最讨厌的东西,这两样你竟然全都沾了。”
“他自己搞这两样东西发财,却痛恨自己的儿子跟这些东西沾边,有没有很好笑。难道他敲断我的腿就不算过火?一个壮如牛的家伙,我当时怕的要死,还以为他是要徒手掰断我呢。”吴庸清冷着模样就像是要与过往做出决裂似的,一脸坏笑道,“他可以对我这么狠,倒也好,至少以后出言不逊的时候我不会再有什么负罪感。”
“爸只是怕你学坏,我想他一定后悔了,你不要怨恨他。”吴非尽力宽慰。
“我的腿还没好,他也没怎样,你先让我不要怨恨他,我的亲姐,这事你做的不公道。”吴庸歪着脑袋,“我是不是他亲生的?你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吴非擦擦眼角坐到床边,“你们就像复印机印里的正复件一样。”
“我倒挺怀疑的。”
“别胡思乱想了。”但你自己也有错这种话吴非觉得这个时候说还不太合适,她长叹着气低下头。
吴庸倒安慰起她来,“没事,别难过,在躺几个月就会长好,医生说了会恢复的跟以前一样,也不会一瘸一拐的。他说要让我变得跟他一样,你看,多少还是手下留情了呢。”吴庸自嘲的笑着,沉思片刻又冷决道,“等伤好了,我就离开这儿,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让你们再找到我!”他仰面看天花板上晃眼的灯,忽而又道,“小舅舅还真有办法,说能把你带回来,果然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