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喜又挨了桓管家一巴掌,不敢再说话,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桓管家又怒道:“都傻愣着干什么,去把咱们的马牵过来,不回去难道还在这儿等天亮了。”
众人闻言,纷纷散开,几十个人拿着火把,去更远处的山坳里牵马去了。
赵重喜待要离开,又被桓管家叫住了,他怯生生的又来到桓管家面前。
“赵重喜,赵大人,你是准备就让我这样回去见家主?”
赵重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桓管家所说何意,还在愣神之际,桓管家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左脸上。
“蠢货,还不快把你衣服脱了,给爷穿上。”
赵重喜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脱下自己身上的一身黑衣,递给了桓管家。
又过片刻,等众人将马牵过来,赵重喜搀扶着换好衣服的桓管家上马,遂向城中赶去。
原本喧闹的官道上,又恢复了没人打扰的沉静,虫鸣声、鸟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在发生战斗的前方不远处,黑暗中手电筒的灯光再次亮起,两人三骑拿着手电回到了刘牧之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将灯光照向了山上,像是要寻找什么。
“刘兄弟,出来吧,他们都走了。”一个声音轻声唤道。
官道旁的一处缓坡往上二三十米的位置,低矮的灌木丛中,一个人猛的站起了身,露出了小半截身子。
此人正是刚才藏着的刘季平,未开口先是嘿嘿一笑。
一边往下走着,一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们都走了,不管我了呢,我还正发愁着怎么回去,一二十里的路呢。”
“刚才桓家一直都在,刘总不便明说,我们的大队人马都在前方四五里处,熄灯灭火等着,确认他们走后,刘总特意派我俩回来寻刘兄弟,顺便归还坐骑。”
娄世元回应着,两人翻身下马,看刘季平已走到跟前,遂将手里牵着的,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了他。
娄世元又接着道:“刘兄弟,我家刘总说了,今日之事,多亏你不顾危险前来知会我等,这份情谊,枫林寨的弟兄们谨记在心,顺便,代我们向寄奴兄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