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所有人都懂,尤其那些皇帝老儿们,自小都熟读四书五经,可是,能做到的,估计也就开国的皇帝了。
刘牧之在为王朝痛心疾首的时候,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知道一个王朝的没落,主要还是从内部腐烂,经历了几个皇帝的怠政、懒政、奢靡生活,这个王朝就要衰落了。
这怪不得别人,是人的惰性使然,天生爱享受,谁还别说大话,换做谁,谁都会选择安逸,守着偌大的家业,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干嘛还要拼死拼活的努力呢?
在古代,一个人的一生,也就短短五六十年,为什么不是吃喝玩乐呢,为什么要起早贪黑的批阅奏章呢?
反正,要让我做皇帝的话,刘牧之在心里想着,我肯定也是个昏君,我有“一不会两喜欢”,不会起早贪黑勤于政务,喜欢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喜欢后宫佳丽三千,沉溺在她们的温柔乡。
“什么酒肉臭?什么路有冻死骨?刘总这两句话说的精辟。”高副总盛赞道。
刘牧之莞尔一笑,也不解释,这哪是我说的呀,这人家现实主义大诗人杜甫说的。
两人下了马,看大门两边都有拴马桩,便向拴马桩走了过去。
“诶,干什么的,不长眼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滚,可别让四个畜生弄脏了我们门前的地。”一个身材短小、身体粗壮的男人,扯着嗓门吼道,一边吼,一边兴冲冲的向刘牧之他们两个走来。
这奴才,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离他家的拴马桩还有段距离,现在走的,是京城中的官道、大道,在他家门前,就成他家的了,不仅赶人,他还骂人。
“高副总,你有没有听见有一条狗在叫?”两人停下脚步,看那粗壮的汉子快要走近,刘牧之故意大声问道。
“嗯,听到了,好凶的一条狗,没有拴狗链,一会儿会不会咬咱们呀?”
“畜生毕竟是畜生,他不敢乱咬,最多是仗着主人的势,乱吠两声罢了。”
刘牧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他们身边,看穿着就知道,这是桓家的家丁,跟之前打架的那群人的穿着是一样的。
“少他妈废话,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识趣的,赶紧给我滚,再敢说爷一句,我打死你们。”家丁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