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之笑着说着,一边拉着他们两个重新入座。
“马掌柜”,刘牧之喊道。
马识途先是一愣,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小兄弟,你喊我什么?”
“还喊小兄弟呢,这是咱们刘总。”高副总纠正道。
“一个称呼而已,不用计较。”老兄少弟,这是咱们中国从古至今通用的喊法,刘牧之也从来不计较这个。
看马识途依然呆愣在原地,刘牧之补充说道:“酒楼几天后,会择个黄道吉日开门营业,到时候,你把这个酒楼当成自己家的酒楼经营,盈利多了,不仅有工钱拿,我还可以给你分红。”
马识途又拜了一番,口中重复道:“不敢有其他奢望,刘总肯赏口饭吃,我老马已经感恩戴德了。”
“别着急,马掌柜,听我说完,酒楼正常经营,如果赔本了,不用你承担,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故意使坏,或者跟我耍什么心思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刘牧之虽然同情他们家遭遇,也有意帮助马家,但是,该讲的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毕竟第一次合作,先礼后兵还是要的。
“刘总出手救我儿性命,又肯赏我们一口饭吃,我老马要是再干出对不起刘总的事情,必然天理难容,天打五雷轰。”马识途保证着,口中发着毒誓。
“给马掌柜取十两银子,让他先用着,你且回去照看妻儿,定好日子之后,我会派人告知你。至于答应给你的药,我会尽快派人去取,近两日也会给你。”
刘牧之说完,挥挥手示意马识途可以出去了。
老马又是千恩万谢,倒退着,走出了酒楼。
还没待几人歇息,随着守在门口的弟兄又一声喊,又进来一个人,看时,此人两腮无肉,颧骨突出,面广鼻长,两只眼睛从进门的同时,就在不停向四周查看。
刘牧之虽然不懂相面之术,但,第一眼看去,就感觉此人并非老实本分之辈,第一印象不好,不管他再做什么,总是看不顺眼的。
那人落座之后,不等刘牧之他们说话,便先开口问道,“你们店说工价给的很高,我想先问问有多高工价?都干些什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