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了,偏生人家还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县令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敢问赵大人今日抓的这些人所为何人?所犯何事啊?”
师爷一听县令这话顿觉要遭。果然,还来不及等他补救,便见赵奕铭黑了脸。
冷笑道:“县令大人这就有些失职了吧!梅县可是你的管辖范围,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何事?是何人所为?你不清楚,反倒来问本官?”
“啊这……”
不等他再说什么,赵奕铭直接打断道:“县令大人睡了半宿,想必此时精力正好,这大牢里的犯人就交给你了,这些人残害百姓,罪恶滔天你可得看紧了,若是人死了,丢了,或是跑了,责任可都在县令大人身上了。
本官忙了半宿,便先回去休息了。”
“那下官就不留赵大人了,赵大人慢走,您好好休息。”一听赵奕铭要走,县令忙不迭送客。
待赵奕铭走后,他这才颓废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拉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本官这乌纱帽啊!怕是不稳咯!”
说罢!起身朝大牢走去,“走吧!咱们亲自去盯着,要是再出纰漏,估计不止乌纱帽,就连脑袋都得不稳了。”
赵奕铭回到平民窟的时候天都快快亮了,只匆匆躺下睡了一个时辰便又赶紧起来,带着惊雨和疾风往县衙去。
这些人抓了,还得赶快审,该用刑的用刑,该放的放,总不能都带回京城去。
早点把这里的事实了了,他也好早点启程回京,后日便是大年了,虽赶不回去陪他的安安过年,但上元节总不能再缺席了。
只是,想要赶快回去,这几日他就得多辛苦些了,要是靠那个草包县令,估计他明年也回不去,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这县令的。
不过,不管他以前是怎么当上这县令的,以后他都不可能再当这县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