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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低着头忙活,一边问,“那您想吃些什么?方才那个庖厨手艺不错,您也尝尝。”
“做碗汤饼罢,加些盐和葱花就成。”
这还是二人自“和好”那夜以后,头回似聊家常一样的单独说话。
皇帝的话经出口,候在边上的海三立即就出去吩咐人了,申容瞥了眼,也就没有再多去安排了。
给皇帝更衣不是件轻松事,腰上的那些琐碎的饰物和身上的宽衣大袍都还好,左右低着些身子,或是站直了都能伺候着他褪下,可卸下头冠就要费劲些。
往前刘郢都会很配合地低下头,或者干脆坐下来由她解开。
今日却好像是故意就要为难她一样,站得笔直,甚至还稍稍昂首,本来就高她一截,这么一站着,就是踮着脚也都够不上了。
若说是要调情罢,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着实不是,倒是一本正经的,虽说眉不皱,脸不垮,但这般面无表情的,总觉得就是在为什么事置气一样。
总不能是为了朝堂上的政事,和她这个后宫娘娘置气,那就只有为永巷宫里那些事了——不是听说他也是才去过那边回来的吗?
是嫌选的人不合他胃口,还是嫌她太大度了?——可实在都成婚好几年了,他也不是没宠幸过别的女人,妾室都能堆满一座宫室了,难不成还和刚成婚那会一样,指望着她能争风吃醋?满足他这个夫主被女人争抢的快感?
还是真为了爱意,想让她吃醋?
“你为什么事生我气吗?”她索性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