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王慧秋日要嫁进来的事不提,夫妇俩的相处在那夜之后,仿佛到达一个新的高度,虽说行使这些事本就是亲密无间的,可要是越过了某一条界限,就好像当真能打破此前仅存的一点隔阂,从此真正融为一体。
也可能是申容自己的错觉,她恍惚了好几日,在这期间受刘郢的交代,还去含丙殿陪过他几回,之中的黏腻不言而喻。
这也是第一回抛开休息的时辰,在他忙碌自己事的时候也允许她随在一旁。
今日是含丙殿内,刘郢招待忠文公同底下几个臣子们的小宴,就带上了申容一道,半点没避讳的,让她见到了几个真正的太子党。
除却忠文公崔斐,中大夫任许,还有安渠、陈永贞和司马信那几个上一世她只略有耳闻的人。
尤其后头这几个,太康年间低调蛰伏官场,等到刘郢登基之后,便成了国朝中央最主要的一批力量,构建起刘郢自己手中新的政权框架。
她低眉一一颔首回礼,最后抬眸便对视上末尾的焦顺,微微一怔过后,又再次笑着颔首。
不得不承认,这个焦顺确是个清俊疏朗的儿郎,只是空有一身才学,人却是个不知变通,且眼界不长远的蠢货。上一世就算皇后不得宠,那好歹也是国母,又怎么能想着法子骗出来私会?
难不成还真想着自己铤而走险能得到皇帝的女人?
这想法一经转变,她忽然又在心里轻笑了一声,环顾了一圈座下几个或老或小的男人,最后才淡然扫过左下侧的焦顺。
调侃且自嘲地想着,这个焦顺是不是上一世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