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她又反倒开始逗起他来。
“不要。”刘郢索性直接阖上了眼。
她就不说话了,这样最好,不然叫她伺候他,亦或是让这屋里别的女人伺候他,说实话她都不乐意。先前是怕他憋着难受,自己又要端出正妻的大度——才那样说的。如今他既然能自己忍下来。她又何需再三劝?
又不是真傻。
不过忍到底还是没能忍下的,不知道这位太子爷后头究竟睡没睡。天亮的那一会,自己估摸着申容应该是休息好了,就又连哄带骗的来了一回。折磨人不说,时间还长。硬生生拖到卯正,才心满意足地起了榻。
从六月下旬起,申容就是带着田婉儿一起往兰房殿去请晨安了。今日因为刘郢的荒唐,所以早晨耽搁了时间。
夫妻二人尚在里头说话,由宫女穿衣梳整,田婉儿就在前堂候着。过了一小会,正遇着太子穿好衣裳出来,便上前行礼,问“殿下安”。
说来,这都是她时隔大半月再见着刘郢了。
刘郢应了声,脚下生风。他自己也知道迟了与太傅相约的时间,都没多留给田良娣一个眼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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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申容也就出来了,笑着与田婉儿打过招呼,二人一道往兰房殿过去。
田婉儿心里也真受得住,就是这样脸上都没见半点难受的。见着申容仍旧是笑着问好,一路过去都还热络地说了几句家常话。
真是不得不承认的厉害。
自初入宫起,她也肉眼可见的变了。或许是有了和家里的联络,也或许是真成长了,言行举止都大大方方的。不仅会讨郑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