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那次宫宴申容的从中作梗,斩断了刘郢和田婉儿在私下的会面。所以往后田婉儿也常来兰房殿与皇后问安说话。田家根基深厚,祖上纵然不在朝为官,却也是长安城有名的富贵人家,对于高门贵族之间该如何去交际,除她自身以外,后头定然还有一群人帮衬着筹谋划策。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要比申容更懂里头的门道,哪怕现在的申容已有了一次教训,在某些地方也比不了她。
就好比这简单的问安,田家女知道要更早往天门殿过去,为了不多打扰到天子,三日一次问安即可;皇后这边就来得更勤了,同申容一般——每日卯辰就要过来的,就算梳头整衣这些活有申容在做着了,她也能毫不尴尬地杵在一旁,有活就做、有能开口的话就接、要安静的时候,也能恭顺得就像这兰房殿内的宫女一样,静静地守着。
哪怕是面对申容也是这样,两个都还未过门呢,就如郑皇后给她立的下马威一样,与申容做小伏低地行礼问安了。
要不是申容还知道回礼的规矩是什么,倒真像是刻意在打压她一样。
这样的人实在厉害。若不是没有办法,定然要坐上这储妃的位置,又为了之后保全自己同家人,她还当真是懒得费心思去同她较劲。
“阿容过来与孤篦篦头。”郑皇后还是多亲申容一些的,毕竟已有珠玉在前了,往后人要再想按着这条路去巴结,总要难上一些。
而且这事还难把握分寸。过了头显得假,做不到位又起不到作用。若想要在夹缝中求得一线生机往上爬,就只能默默等待时机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可申容又怎会给她这样的时机?
甚至还颇为和睦地与郑皇后提了意见,“婉儿姐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