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韶华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清冷孤傲的声音响起:
“潇大公子的嘴巴怎么跟吃屎了一样,这么臭呢!难道你潇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那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接着公冶韶华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既然潇丞相忧思国家大事,没教好潇大公子,那我今日就替丞相大人好好教导一下贵子。”
说完,公冶韶华右手用力卸了他的下巴。
“啊~”那人被松开脖颈还没来得及呼吸空气,接着就被卸了下巴,疼的他向后踉跄几步。
骨头移位的声音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
忌惮的看着公冶韶华,都在猜测她的身份。
这人到底是谁,连潇皇后的侄子都敢得罪,敢这么猖狂,莫不是哪位藩王后辈回到京都?
不然怎么从未见过这位?
终于那位手拿山水画扇子的男子站出来说到,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风雅说到:“这位小姐下手未免太狠了些,潇大公子不过是同世子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公冶韶华接过绿萝递过来的手帕,擦完触碰别人的手,转过身看着刚刚说话的人。
一身的五颜六色衣袍,活生生的像个孔雀开屏,“闷骚”二字已经是公冶韶华对他的最高评价了。
毫无表情的说道:“都说白少卿年纪轻轻就是正二品官员,未来不可限量!”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而白小公子成天逛青楼喝花酒,愚昧无知,怎么跟白少卿一点都不像呢!莫非……不是同一个父亲?”
此话一出,众人看着他的眼神又变了,都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