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一涟背影高大英俊,傅云空也不解:“此一战竟也没伤他分毫吗?”
五爷打量了上下、观测了前后,摇头说不,又扫视一圈恢复富丽堂皇的院宇,再般配上海株昆声泪俱下的这等说辞,五爷鄙视的很,拍住傅云空转在身侧,终于找见了邹盘之。
他还没有死,一直被百毒折磨到此一时,都分不清眼底站着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干爹?
但他眼睛直视的方向?
五爷回身瞧去,也算敬佩。
那是安珑被九天尊者手撕过的残骸。
傅云空叫人盖了白布去,邹盘之这才眼前一亮,“干爹?”真的是你!
五爷没应声。
他站定的那个位置,从大门外的某侧正好能捕捉到他的背影。
而就着海株昆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说这毒是因五爷擅闯海宅所致,才害了三爷。
众人听到跌宕起伏的某处掌声爆起,这才叫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海株昆二十年来兢兢业业救死扶伤,多少得了医治的人家都跑来为他鸣不平,又一波波掌声雷鸣。
海株昆明知道五爷在,竟背对背地搞这一套。
想教我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还太嫩。
“说吧。”五爷瞧了眼邹盘之打不出信令的凌颤的几指,又望向他的脸,劝一句。
邹盘之爆哭,又一笑,“痛快。给二,二郎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