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铁证如山!看着没?他武乐书就是在这被抓住的。”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多惊险啊!抓他个正形。”
“那邸大警官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哪怕错一下眼珠他都跑了。”
“那是。穆宅!谁敢进去抓人?”
《德义堂》
连句话音都没等着,骆滨淮明知道想搜宅子是没戏了,那就来点干脆的:“哼哼穆老爷,您也是知道骆某人所好。”
他捻了捻指头尖:“这眼见为实的好东西呀每每都能扭转时局,我跟您说,扭转乾坤都大有可能,但眼见着您不搭茬,我是真着急啊,若不,就谈点实惠的?”
“今年您穆宅,哎对,就是他武乐书,可真是大手笔!狮子大开口,一举就叨去了我骆宅一整年的油水,害得我全家跟着叫苦不迭,我早就想来跟泽然兄唠扯唠扯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姓武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您老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呀?”
骆滨淮两手一拍,自己哈哈上了。
老爷听来,倒也算放下心,他顶多也就揣着这点心思,无妨。
“有为啊,”老爷回身吩咐,黎叔作礼恭敬,“叫倪坚来正堂。”
又说:“骆大所长,水产上的生意久由倪坚打理,老朽并不怎么过问。您若有什么话说,就直接问他。”
这个台阶给的好!骆滨淮一乐呵,合了扇子起身来迎:“好好好还是穆老爷想的周到,这合约呀就在倪坚手上。”
却是骆贤涌先奔上堂:“叔父你还在这干什么呢?”
骆滨淮美颠颠地悄磨说了句妙计得逞。
骆贤涌死气白咧的哎呀一句,“那现场好大一片血,连个尸身都没?邸盟还偏抓了武乐书去?惹得谁人都说警察所无能,这不明摆着冤枉人吗?你还来说道咱家那点破事,多丢人,快走吧。”
“你个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哪拐呀?你给我闭嘴,闭嘴你。他不是真凶他也能是帮凶,他没杀了这个他也保准杀了那个。全城去查,看谁胳膊腿的受了伤,带去大牢里指认他。”
黎叔听来眉眼阴狠,又紧顾着向老爷安心点头,要扶老爷回去歇了。
倪坚几步上堂颔首施礼,恭送二老离开。
“你这不还是冤枉人吗?”骆贤涌赖叽一句,被骆滨淮拿扇把扒拉开:“正题来了!倪大管事合约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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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坚慢慢起身,骆滨淮才回身一瞧:“哎呦穆兄,您哪去?这您得给当堂做个见证呀!”
倪坚一步侧身挡住他的狗眼:“骆大所长,合约我天天带在身上,但在这上签了大名的可是骆滨江骆老爷,怕是没您能说得上话的地儿。我劝你呀,好走,不送。”
“嘿呀你个狗奴才,两眼睛长天上去了吧?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今个他武乐书落到我手心里来了,你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小心我回去就提审他,一遍大刑耍下来,我必要扒下他一层皮。”骆滨淮暴跳如雷。
倪坚横眉冷对:“小武哥落到你手里去了?哼哼,我记得骆宅今年落到手里的,只剩颗粒无收。这营生?你要是想提早到这个月底就彻底玩完,你就动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