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以泊紧着上前劝说:“所以二爷您想啊,五爷狡兔三窟,但只有这炼郎骷是用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巢穴,怎能说废就废,真的连一个机关都没留下?”
邹荣光似是听得其中意味,不觉起身。
“二爷,我斗胆猜想少主的项上人头就该是藏在这让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莫非当真在此?”邹荣光自言自语。
“二爷咱大有试一试的必要。”
邹文欣听来浅笑,孙以泊的用意与他不谋而合,竟还不用他亲自提说。
“二爷,这武乐书若真打通了山底的门路,或许咱不必急着要他性命,而是可以先用一用。”这句话孙以泊说的不深不浅,他没法掩饰的确是不想眼见着武乐书身首异处。
但更忠于二爷,他若能为咱所用,岂不更好?
邹荣光听来欣喜,并未拆穿,若武乐书能投于麾下,气也会气老五个半死。
“此事胜算多少,你要拿捏的准,我容你亲自去说通,哪怕你泄露了咱的复仇大计,我也不会怪罪于你。但他要是宁死不从,就由你亲手送他一程。”
孙以泊惊出一身冷汗,豆大的眼珠浑圆乱转,赶紧颔首领命:“是,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