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家丁领着费润二人近前就礼,打断了堂上的话音。
邹荣光一听,费润急着求见那个冒牌货,倒是来了什么情志,被武乐书鼓动的刚刚竟都忘了他!一个摆手,人都走去。
邹文欣上前与邹荣光相视一笑,反正是五爷的人先急了,事就好办多了。
《行风馆》
费润开门见山,极力劝说。
邹盘之一身素衣,毫无斗志。
据说他连这个门都懒得出,独自被关在这么偌大个房子里吃饱喝足,怎么也比炼郎骷的铁笼子要好过些。
“老四啊,我若是猜的不错,这话你跟章简该也说过。可怎么样呢?你猜今个武乐书又会对章简说什么?”
“嘿我呸。我管他姓武的那三寸不烂之舌能捣鼓出什么来?”费润一个咬牙,立马又一脸哭笑:“哎呀不对呀二哥,这不整整应了老四说的吗,这一出就该是到了您出马的了,那章简你能说动他一回,这就必有二一回,还得是看您!”
瞧着邹盘之轻飘飘又坐下了,费润屁颠颠来到桌前。
“您想啊,咱三家手里边的王者统彻在您一人之下,还要不了他武乐书的性命?那得多干脆,想想都痛快。二哥,你还在犹豫什么?老四都听任您调遣,还有他鲁语故!”
费润拽了把鲁语故挺拔的身姿又没敢拽动,还是自己哈哈腰屈服下身子,笑脸哄上:“二话都没有!”
鲁语故瞟一眼安珑,倒是锦衣华服,气宇轩昂,只怕这邹宅的浑水也有点深了,这一趟真算棋逢险着。
费润自然也知道,但谁让偏是他杀了窦浪,费胜全那个老不死的,好不中用!还有这帮崽子都是废物,一想到这费润忽地想到了,上一个和穆凛然同归于尽的葛汗青,那副死相?“哎呦喂!”他又冲邹盘之打一个哭腔,“二哥呀!”
邹盘之摇扇而起,顺便瞟一眼鲁语故坚挺的双膝,原来灭了费胜全,你在费宅也不过如此。
“就一个葛大悍的死,你以为章简还真的会当做大仇大怨来报?我上一次能劝得动他,这一次可未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