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以死谢罪!我知道他这次能回来救宅子,能现身见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他非要与这个恶者同归于尽。可我也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求他,求他别,我愿代他向全城百姓负荆请罪,有这恶者的脑袋在能说得清的。可他,我爹他,他被这毒药折磨的七窍流血,生不如死,他求我,求我,我?啊啊啊啊……”
杜七衡哭嚎升天,哐哐叩头,“求乡亲父老处置了我!求乡亲父老处置我……”
此等悲戚,鸦雀无声。
徐宁摆过眼珠,盯着他问:“依这几日传闻,说邸大警官与蛮匪……你可探听到什么?”
杜七衡抬起头,甩开杜恩怀的手,血迹挂在鼻头:“这些人哪有恩情信誉可讲,大牢里的何颂扬我都没听人提起一句,没说要去救他一下。邸大警官更没听说,该是没谁熟识才对。”
此一时被打断,杜七衡大为不悦,阴狠道:“徐老板,难道连你都觉得这种昏话,能够与我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相提并论???”
徐宁一惊,一笑作礼:“徐某岂敢,人云亦云罢了。多亏杜大少爷,劳心劳力才是。”甚好!摘出邸大警官!大破我穆家谣言!穆家人都跟着作礼一拜!
杜七衡也心里美:花独秀,答应帮你这一下,我可不止救了你的两个男人。
温顾醇默默恨恶,一个桑刀把,这声名、人情让他赚的钵满盆满。
骆滨淮兴师动众到达现场,消息传到展府的时候,展长松只幽深地望着骆滨淮的背影。
“哎呦这就是罪魁祸首,与那刘浩华沆瀣一气的,快快起开,给我抓了。”
费清被推到一边,骆滨淮请了一圈的礼,告慰父老乡亲的大力支持,终于大获全胜。
“别碰我爹!别碰我爹……骆大所长您有什么话都问我,我都招,我招。”杜七衡哭成个泪人。
骆滨淮正了正衣领,义正严词:“说。为何今日才交出杜六征?这个头目手底下的人可是都灭了?还有敢来祸乱全城的吗?说没说接下来他们有什么部署?会不会再暗杀了哪个宅子上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