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就想过,收了花独秀?就康昉那小子,就他武乐书,是不是都该算输给我一回。
期儿避重就轻地娓娓道来。
“原来,你是被温家卖进花满园的。”这种消息谁能有幸亲耳听到?对付掉温顾醇,杜七衡又多了一股士气。
期儿乖乖点头。
他邪魅一笑:“但你个小娘子,非要收在我的屋檐下?再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怀疑,你是没想让温大小姐得好啊?”
期儿一笑娇嗔:“那还不全是看七郎的心意。怎么七郎说的,像是被难住了似的?”
杜七衡哈哈一笑,眼看就要答应了,杜恩怀跑进来:“少爷,不好了,这外面都传她花独秀是与那邸大警官私通……”
期儿闻声,瘫倒下去,盟哥哥!他终被害到这个地步,他得有多难!
“什么?”杜七衡抓来恩怀领口:“你说清楚。”
这一听?他耸了杜恩怀摔出堂外,一回身拎起趴在那的花独秀怒不可遏:“原来,你是耍着我玩啊!还什么守身如玉?你跟他邸盟?跟那武乐书?你个荡妇!还要我围着你转?怎么,也为你杀人?为你抗衡温宅?故技重施,屡试不爽啊你!”
期儿被重重摔去,撞上桌椅,咳血在地。
杜七衡吼的气喘吁吁,看着她颤颤巍巍那么艰难还要跪起,突然想到:“不对。你不是五月初一来的。今儿都五月初三了。今个?邸盟?你是为了邸盟来的?你和他?”
期儿无话可说,只是叩头,求你一定胜了温家,把他从这些谣言妄语里救出来!
杜七衡懂了,原来你说的深情还真的存在,只不过又是利用我,“滚。给我滚——”
杜恩怀进门拎她出去,杜七衡又转念道:“今夜送她去那房子里,等我。”
“少爷!”杜恩怀呼求:“这一趟浑水咱不能沾啊!”
“去吧。”杜七衡瘫坐下来,目视前方:“叫小婉梳洗打扮,我要带她拜一拜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