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华你给我从实招来,他邸盟是不是早就勾结了城外蛮匪?”骆滨淮大喝一声。展秉志打算放弃了,但他可不会。邸盟捅的娄子可算不小,早就知道真凶不说,这要是真勾结了蛮匪头子?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份功劳得算我的,骆滨淮暗下狠心。
邸盟早就预见,事会闹到这个地步,就说你骆大所长……呵呵。他心好伤,或是脑子被打坏了,一时都想不出词来。
何颂扬惊惶,扑来跪求:“骆大所长您说的是什么话?您不是来救邸大警官的吗?他怎么会勾结蛮匪?这不可能是真的。再者这种事您想听实话,不用问刘浩华,您问我啊。我才是温家养在城外的打手,山上的事我一清二楚。”
“老何!”邸盟挣扎了,可声音不大,也没谁看他。
骆滨淮弯腰,用手指抬起何颂扬的头,问:“好。那你来说,他邸盟可是勾结了蛮匪?”
何颂扬大喜之色,叩了头,信誓旦旦道:“回所长,没有,邸大警官没有勾结城外蛮匪。”
“哦!”骆滨淮笑了,甩了甩几指:“绑上去。好好审审。”
何颂扬蒙了,叩请呼求。
大半的狱警也都蒙了,但还是有人照令行事。
展秉志也不甘示弱:“也就是这点能耐,就想明抢我的功劳?拿警佐打发谁呢?华景,给我大刑伺候,干脆砍了邸盟手指头,叫他给我签字画押。”
“等下。”骆滨淮大喊。
华景默默听着话音,还是抓起了地上的鞭子。
“邸盟,你听我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勾结城外蛮匪?”骆滨淮盯着邸盟,恩威并施。还记得你的小妹妹花独秀吧?你要她跟花冷怎么活?“再有就是他何颂扬,你不招,我就只能让他招。”
邸盟抬起头,盯着骆滨淮,只是盯着,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