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盟眼窝浮现上一次的画面,“这才是鳞鞭。”
难得一见,他面如死灰。
小武不自觉地抖动,心里却笑话,玩大了吧你。
是你怕了吧。鲁语故只是想放鳞鞭归位而已。五爷跟着嚎啕,听着话音不像责怪。但他却反应过味,这么多年积压的苦恨一时爆发,的确是过了。瞟一眼武乐书,还不都是因为你。鳞鞭静落门槛,他更大喊:“说。我家四爷是怎么死的?”
一鞭起落,飞蝗倾巢,所过之处,血肉翻飞,小武痛的撕喊:“啊!”只一个音,啸天疾呼,再发不出声音,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在喷放的朱彩、翻花的丝线、磕碰的金属声中,震耳欲聋。
若与少爷比,小武不算最娇气的,但在少爷那,他准排头一个。少爷总说:“小武哥脸皮儿薄。”估计肉皮儿也不会厚哪去。
姑爷就惨了,连小武的肉皮儿都没见过几回。
但今天,在这里,他把自己的颜面豁出去了,别说呼痛了,这种打法,连失禁都正常。
邸盟也是才知道,原来他能喊出‘啊’来,我会这么心痛。
黎成直接反了,一蹭膝盖奔着鲁语故厮打,左右的穆家人一起围攻,要碎断了他,碾鳞鞭如粉末。却刹那间,两侧偏厅多了一排排费宅家丁,持械镇压。
邸盟也被挤进人群,“你们这是无法无天了是吧?”
小武艰难抬起头,左右看了眼,果真,这里不是五宅《真吾堂》,您是真玩得起呀。穆家人听令:“退下。”多余的牺牲,没必要了,就我一个,够了。“再来。”
来呀。没说不来。您这种威武。我还真头回见。一鞭子发出狠来,鲁语故舒心多了。哦对了,我可不是在问废话,我又没被困在酒窖,他费胜全到底怎么死的?鲁语故偷瞄费润,要真是他?我也算服。就是白瞎了我守在费宅这么多年,终归不如他痛快。
费润还在眼馋你呢,这怎么守着干爹,你小子敢玩这么大的,但一想上一次没弄死这个武乐书,费润也不敢咋呼啥,我让你耍,可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