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听,更有人嚷,“还记得不,三五年前吧也就,窦浪刚要开他那个小破武馆的时候就是班勒替他出头,要不然今天这一遭他早就领教到了,还敢出来做这大恶?”
“还真是,那窦浪武馆与班勒门对门的,说不准此等恶事就是他俩蛇鼠一窝早就……”
“以班家的根基想做成此事不算难啊,难怪他窦浪沦为流寇了,还真能搅起风浪来。”
“话都说到这了,归根结底是他与窦浪狼狈为奸啊!”
“窦浪不在,班师父你要给大家个说法。”“呸,什么班师父,他早无话可说了吧?”
班勒咬紧牙根,气笑了,“就算我全盘否认,你们也不会罢手,对吧?”
戴特笑歪了头,“所以呀,咱习武之人,哪有说一说话就能了事的?班师父,请了。”
班勒眼见着他生扑,哪一回他都第一个上,这种人?想跟他过招不是一天两天了。
护在门前的三五排武学员按耐不住,班勒接招又喊:“站住。退下。我来。”
《耀古轩》
邹荣光大惊,“穆氏武馆当真乱了?还不止一家?”
邹文欣重复:“是啊,二爷。就为了这一个窦浪,难道他真是城外朗军的二统领?”
“一个棋子是与不是?只要能撼动穆家,老五才不在意。如此看,不止城外莽兽,就在城内他也是精心部署。也是啊,他怎会坐以待毙?不会了,不会,不再会了啊!”
邹荣光大怒,邹文欣不敢抬眼,他又急着嚷:“文欣快去。趁乱叫咱城里的人可劲搜,这个妞儿到底是不是真进城了?她遍体鳞伤,肯定躲在哪个暗处,挖地三尺也要揪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