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这副温润满有情怀的架势,你从今早开始装还没装够啊?”
杜七衡怼的云淡风轻却杀意四射,没办法憋太久了人话不会说了,又忽地一笑。
“哦对,我错了,您是打娘胎里就开始装傻充愣,哎呀斗不过斗不过,难怪我爹会在你手里丧了命。”
哦,温顾醇也一笑:“您是特意过来商讨杜老管家的祭礼一事,还真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会亲自登门效劳,没想您还这么重视竟带这么多人来请我。”
“那你去吗?”杜七衡阴森森地问,面无表情。
温顾醇瞧了眼那几个警员,不认不识的样子,又笑,拜礼:“四月十七福泽单薄,还是赶在明日撞双,我亲自拜访吧。”
“那就是不想去了。言而无信。也正常,又不是头一回。何况您还朝令夕改呢。”
杜七衡动了动缰绳,马头正顶散他的拳头又冲他喷了一脸鼻涕。
“说吧。刘浩华的尸身在哪?”
温顾醇蹭乎一把脸,真挺嫌弃,瞧你小人得志那个样,我真就不该留你到今天,可还笑得出来。
“刘老管家怎么会?是您臆想连篇或是梦做过了头,反倒冲我兴师问罪,我温家的人……”的确这句有点尴尬,温顾醇没了笑脸,重说:“对。刘浩华已经不是我温家的人了,你真不该找上我,请吧。”
“所以我找的也不是你,叫温三通出来,敢吗?”杜七衡还坐在马上摇摇晃晃,又望进宅子里瞧了瞧。
三通?温顾醇想到什么,这小子。
杜七衡呵呵一笑,“敢是不敢?”
温顾醇终于眼放危光。
杜七衡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