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松捋捋下巴又笑他:“好了所长,那您接着劝劝吧,我先走喽。”
一会再来,就单唠您那点伤心事,叫我好好乐呵乐呵,他还冲邸盟够扯一下,气唬地直摇头。
骆滨淮翻个白眼瞪邸盟,又盯着他犯疑:“你还不滚?”
哪想邸盟思前想后竟还是说了:“还得放了何颂扬。”
刚来到门边正要拽门把手的展长松差点直接摔门板上,说什么呢你?
骆滨淮拍案而起:“你有病吧?”
展长松一步飞回拽他,没拽动还又踢一脚:“走啊!”
邸盟不动,竟还说得理直气壮:“这是我片上的案子,原告刘浩华要寻回的就是这个何颂扬,而被告杜七衡还扣在楼下,杜宅的人一会来了您想怎么处置都随您,但我这案子也就算了了,那何颂扬就必须放。”
展长松急的吼他。
骆所长又坐下看戏。
“那个何颂扬连杜七衡都不认得就一口咬定是受他指使,到底是谁在中间牵线还是哪个在幕后鼓动,你就不想揪出来?”
“再者一看穿着打扮那何颂扬跟死掉的八个人肯定是一伙的,但为何就他活下来了?”
“他们在里仁巷又到底想对杜宅怎么样,你都不想知道?”
“还有杜六征的死那么蹊跷啊,跟他们这些人到底能是什么关系,这都不可不查的……”
门外随走随过听稍那么一会半会的展秉志一看展长松真急了,终于美滋滋笑了,就说这小子不至于真的被灌了什么迷糊药。
你邸盟?他温宅?也算时机到了呀走着瞧。
看什么看?
展警佐先瞪眼才迈步,楼下的警员谁都低头忙叨,啥都没瞅着。
就邸盟一句话:“那是你片上的事。”
差点噎死展长松:“你!你,你说什么?”
骆滨淮一抬眼,哎呦这会较真上了。
邸盟还是冷冷淡淡:“只可惜没人报案,连个立案都没,光知道冲我吼,没用吧?”
“光天化日之下能死那么多人血淋淋的,你,你说这样的话?啊?你刚还不自己说了嘛,九条人命!你想怎样?”展长松慷慨激昂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