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衡却吩咐:“松开我。你留下。”
杜恩怀心惊,这怎么行?
都没人搭理杜茂名的,他还偏扭过头来问:“衡儿!怎能让你一人去啊?这我都……”
展长松瞟了眼杜恩怀身上的伤,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谁信?
“杜七衡?适可而止。”他好个忍无可忍的小脸。
杜七衡就先拜了一拜:“展大警官我爹这一辈子太累了,临了这一遭我就想让他清净点。”
他情词恳切,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摔地上,可这满屋的燥热谁还看他这个。
但杜七衡一口咬定:“恩怀他?我只信得过他。求两位巡官留下他,替我送爹爹回家。”
杜茂名一听心虚了下,立马又抓着杜七衡手臂扶他起身,还嚷:“这可是大事。恩怀你可记下了?”
哪只记下,他都哭得抖栗不止,直接跪下领命,叩了好几个响头。
邸盟一摆手,就有警员进来要搀扶杜七衡。
展长松气得,咬牙吐气,闹剧一场,就带他一个人走?什么用。
不想比警员还快冲进会场来的,竟是温小婉!她是来送药汤的。
“啊!”这一声惨叫,两个大男人都奔她跑去。
杜七衡还直接就摔跌了,气得他攥拳砸地,几指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