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衡娓娓道来,身子伤成这样,脑子还转得这样快。
两位巡官对着干的劲三年有余,谁不知道。这会看,当着众人的面怎么也不至于弄个并案什么的吧。
展长松气得有苦难言:“你?”又摇头,“不。是我俩……”
邸盟拍住他,盯着他小脸一笑,嘿呀我就说嘛。
今个清早邸盟张罗的最欢,可抬走了尸身敲砸了后门,杜宅都没人理。
只得硬闯的时候,他竟怂得嗖就没个人影了。
展长松捆绑了这个那个,拉出一大帮子人可算出了大门,才发现他人呢?不是,你个姓邸的,你坑我。
然后展长松从大牢奔来他办公室,他竟在那吧嗒茶水喝呢。
气得展长松一巴掌扇飞了茶盏:“你到底什么意思?”
邸盟还啧:“你的片上我不得躲着点?”
展长松气得可不止这个,拎起他喊:“什么玩意啊你就躲着点?啊?这八个尸身呢血淋淋的,就不怕搅了我大婚了你?那杜宅的大门我闯都闯得起,就要你看一看,你还没影了?这锅我用得着你背吗?”
“哎呀你松开我,咳咳咳,给口气给口气。”
展长松一把甩他粘墙上了,他还抠自己下来哎呦,“我那不是……”
“不对,邸盟,你不对劲,你给我说,你到底在守着什么?护着谁?”展长松还是想到什么了嗷就吼他。
他拧拧腰带抵赖:“什么谁?你!”
“哎你?”展长松服了,“你给我等着。”
他扑上去搂腰抱胸地拦着:“我跟你说我这么办大有用意,你消停会,狱警一会儿不就来报嘛,你猴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