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松急了:“是你去了吧,还叫花冷锁了门。”
邸盟麻溜解释:“那小子呀心眼小,办事细,碍着您事了?那我这就叫他回来。”
展长松气得,你还瞒我?真是兜着我耍。
“难道你不是故意支开我?啊?我就比你晚到一步啊,这尸身你就抬走了,这案子就成你办的了,我说什么了吗?倒是你,到现在还不愿给我个实话是吗?”
邸盟嗯嗯啊啊,展长松那拳头真抬起来了,他才一把抓住求饶:“哎别别别,吃太饱了,真的。”
展长松瞟了眼杯盘狼藉,连那汤古碗的半碗汤他都舔光了。
“你?”展长松一咬牙。
他立马说:“哎呀那你要揍我你早说呀,我不就少吃点。”
看展长松瞪大眼就是不放手,他又纠正:“那个,我?不不吃,不吃不就得了。哎呀再者我都,哎哎你看……”
嗯。他真就又流鼻血了。
“武乐书打的?”展大人松了拳头,捏着他下巴问。
邸盟上手蹭乎一把:“他那一拳?能送我归西。我自己撞的,就?没注意。”
展长松掏了衣兜里的秀帕给他:“你可擦干净的。这在我屋出去就这样了,我可担待不起。”
邸盟嘻笑:“谢展大人。”
展长松就不吃这套,瞪一眼才说:“少美。他甘幸业被阉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邸盟好冤枉:“展大人您这话说的,我一眼瞧中那会我就想了,您可是要大婚啊!这啥譬喻呀这,呸呸,这案子只能我来了,任重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