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正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师父和我两个人,平时没事的时候,师父要么就拿着书让我看,然后再写心得体会,要么就是教我武艺兵法。没见过啥师兄弟,连个师叔师伯都没有。”
房玄龄插嘴问道:“那不知你师父姓甚名谁?”
卧槽,卧槽,查户口啊,这茬不都折过去了么,咋还提啊?“说来惭愧,我至今也不知我师父姓甚名谁,小时候师父就让我叫他师父,长大后想问师父名讳,师父总是训斥我说不该问的别问!所以我至今也不知道我师父叫什么!”
“那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梁家庄,回头再派两队人马过来!”李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为啥啊?又出啥事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颉利在突利的帮助下回突厥之后,大肆宣扬咱大唐恃强凌弱,私扣他们的神物,准备起兵了?”李渊愤怒的喝道。
李世民只是愣了一下,淡定的说:“原来害怕突厥来袭,但是自从有了尘儿给的土豆红薯,还有那冶铁之术,这回定叫他有来无回!而且颉利那个玻璃狼明明是他们前一天晚上连夜送回去的,怎么说是我大唐私自扣押呢?”
梁尘接过话茬:“没想到颉利手下还有几个不脑残的啊!那是因为那天怀亮抄家的时候明晃晃的端着那玩意出来了啊,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么说也可以理解嘛!”
李渊骂道:“理解?你行动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理解并不代表认同啊。至于后果,我也已经想到了啊,我去闹一场,你以为我是为了那点钱去闹的?我要是为了那点钱,我为什么要把他们的行李和马匹夺走,那才值几个钱?我这么做目的就是让他们步行逃出大唐,然后突利那个废物再半路劫杀,然后咱们打着为盟友颉利可汗复仇的名义出兵,这样就可以收复失地了!谁知突利,唉,猪队友没配合啊!”梁尘痛心疾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