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画,随即,他掀起眼皮看向砚九:
“玩法吗……三年为期,看看你怎样才能碎掉。
三年过后,无论结果如何,我给你1个亿当作酬劳,怎么样?”
砚九感受着脖颈处的细藤,无奈的笑了笑:
“我还有的选吗?不过你要想我碎掉,把我切碎了不就好了。”
尚京轻轻的笑了笑:“你真是血腥又幽默,我怎么舍得呢?”
关于“玩具”好像是一个小小插曲,砚九觉得尚京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他深夜回家时,大白和二白正在巷子里等着砚九。
砚九将尚京的神经举动叙述一番,大白有些担心:
“砚九,这姓尚的有些邪门,不如我们别管封阳老头的承诺了,明天我们就回到山里,出家避世。”
二白虽然也不情愿,但他也嘟嘟囔囔道:
“九九,虽然山里没有罐头。
但是我可以去山里抓鸡,你不用担心我。
可你一定要在山里装一台电视!我追的剧还没播完。”
砚九则是哈欠连天道:
“不走,你们太过看重姓尚的了。
没必要为了他影响我们的生活。
小主,
大白、二白,我也修心很多年了,许多年没哭过,许多年没有特别深刻的欲望。
我倒是想知道所谓破碎是什么滋味。”
人因为有所期待,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