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此,披头散发看不出性别的人被铁链扯住四肢,正在来回走动。
阁楼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在可触碰的范围内放着一些拨浪鼓和布偶。
看到他时,这个人抬起了头,眼神像泉眼流动的水一样清澈。
许是常年不见阳光,她白的像是初升的月亮。
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和罗大少有八分的相似。
只是身形更消瘦一些,动作更野性一些,眼睛更明亮一些。
“嗬,”她冲江肆龇了龇牙,“哈。”
她不会说话,用最原始的方式警告外来者。
看来问是问不出来了。
江肆干脆席地坐下,等着照顾她的人过来。
尽管被铁链囚禁着,但这个女孩儿身上脸上都很干净,虽然有些瘦,但看起来并不像营养不良的样子,想必是每天都有人过来照顾她。
江肆想到被放在小佛堂的那个灵牌,囡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只是照顾却又不教养,想必来的并不是那位母亲,也许是她身旁的那个下人。
当一个人身上背负了太多秘密,就一定需要找一个倾诉发泄的窗口。
眼前这个不会说话,还未开智的女孩,无疑是最好的树洞。
看到江肆坐下,女孩歪了歪脑袋,也对着他坐了下来。
她坐得随意,露出手腕脚踝上被摩擦出来的红痕。
不过片刻,有妇人提着食盒上来,却对江肆视若无睹,径直跪坐到了女孩身边,“大小姐,该吃饭了。”
女孩乖巧地点头,抬手为来人将额前散落的发挽到耳朵后面,又为她抚平歪开的衣领。
妇人的动作一顿,旋即继续颤抖地继续拿出餐盘,沉默地喂给女孩。
江肆动了动鼻子,怎么一股子血味?
饭菜吃完,妇人又拿出来一碗汤,这下血腥气更重了。
女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