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抓着江肆的手臂的那只手终于还是松了力气缓缓往下滑。
谢听云最终还是没靠在江肆肩膀上,侧过头看向另外的方向,努力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收拾东西吧,该走了。”
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没有问出来的那个问题,答案于他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可能是早有预料,他没觉得有多意外。
只是他原本以为也许在寒冷的冬天里,江肆会再朝他靠近一点。
他对情绪那么迟钝的人,需要靠药物和心理治疗干预的人都明白的事情,没道理江肆不懂。
不是不懂,只是没有,他们之间到底不一样。
他松了手,后退,拉出一个安全的距离后朝客厅走去,到底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人,离开的背影有些颓丧。
“对不起。”身后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谢听云脚下一顿,随即又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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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怪,小熊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轮到他到江哥身边坐商务舱,他转头,跟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只小熊对上了眼神。
[咋回事儿?]
[不懂,刚才还好的能吃一根肠。]
[两个老板闹别扭咋整?]
[肯定是听江哥的准没错!]
一段哑语过后,两只小熊终于达成一致再次安静下来。
江肆看着窗外的夜景,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
所以刚才,谢听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想到以前上学时看到的出双入对的两个男同学。
他们穿同款衣服踩同款鞋,上课的时候表面上看着是在老实听课,实际在桌子下边两个人的手难舍难分正在跳什么伦巴桑巴华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