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忽然同时消失，再亮起灯时原来的位置上已没有了人影。

江肆率先走向书桌，那是一个已经做好的布娃娃，肚子被人剪开，塞了一半的棉花散落在四周。

用指尖微微拨开一点棉花，娃娃里是已经腐烂的肉块组织。

掀开被子，床上是一个还没缝完的布娃娃，明明该放眼睛的地方空空如也，娃娃身上还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而一整面墙的布娃娃之下散落着凌乱的血迹和一张张被揉成团的纸。

“安娜？”

“我有罪？”

“去死？”

“杀了我？”

莫如飞一张张拆开，凌乱的字迹又被人狠狠划掉，他抬头看向江肆问道：“他也伤害了安娜吗？看他的衣服，像是教堂里那幅画像里的乔纳森。”

“确实是乔纳森，”江肆看着墙上的布娃娃，没有一个是红宝石眼睛，“但你说错了，他没有直接伤害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