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五一饭店也有谢氏的股份,留几个大包厢不成问题。
许桃是从低层爬上来的,撑场子这种事难不倒她。
秋埘端着杯酒坐在角落,眼神始终跟随着在众人间穿梭的许桃。
因着几件事叠加起来,顾北耍脾气不肯来吃饭,秋埘身边只坐着新的助理小妹。
小妹看看秋埘又看看许桃,好奇地问道:“那是江肆的经纪人吧,秋姐你怎么不去敬酒呀,也为小北争取一下好印象呀!”
秋埘眼神未动,在看到许桃喝下第六杯香槟时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总得要他自己争气,难不成好印象全要靠我喝酒喝来?”听起来就像是在对许桃的行为表示不齿。
有人趁机凑了上来,附和道:“秋姐你说得对,我就见不得这种左右逢源圆滑得跟地头蛇一样的人,好事都被她给做了,倒显得我们里外不是人。”
说话的是个场务,平时就是搬搬东西什么的呆在最外围,见秋埘身边没什么人才特意过来奉承。
谁知道秋埘晃酒的动作一停,歪头朝他看去,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背后说她?”
秋埘平日里总是一身黑衣,头发只用一根木簪高高盘起,红唇黑发,看起来就凌厉不已。
此刻更是眼睛犹如鹰隼,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场务和小助理都同时震惊地看向秋埘,仿佛在说:你怎么给她说话!
秋埘却已经起身朝许桃走去,接过了她手里的第九杯香槟。
“你喝得够多了。”揽住许桃的肩往后一带,秋埘握着酒杯伸向某个副导,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侵略:“这杯我替她喝。”然后一饮而尽。
许桃下意识耸肩要挣脱开,那只手却由肩往下滑,虚虚扣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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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倒头就睡的江肆睁眼时只见一片虚无的黑,落地窗外的夜空是深沉的蓝,远处隐约带着一些光幕。
有点渴,他起身下床摸黑去餐厅。
套间里的设备一应俱全,江肆闭着眼睛打开冰箱掏出一瓶纯净水,拧到一半却被人抢走,随即掌心传来温热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