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恐惧地瞪着这个男人,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她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男人,她全身在颤抖,挣扎地否认道:“不是,不是……你不能……记恨晨……是我……自己……想家……了……”她断断续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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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蹇一听到,于曼如此亲密地称呼着纪凌晨,更是火冒三丈,看到于曼翻着白眼,捏住于曼的脖子用力一甩,道:“背叛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于曼被凡蹇大力一甩,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到房间的梳妆台,额头撞碎了镜子,顿时头破血流,鲜血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
再整个人跌落在地板上。
镜子碎片溅了一地,一个女下人,听到房间有响声,连忙进来查看,发现女主人受伤了,刚想跑去扶……
“出去,不用你扶!”凡蹇大喝一声。
于曼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用手碰了碰受伤的额头,泪水汪汪,平时对待女人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凡蹇,有点烦躁,他最看不得她流眼泪。
他望着鲜血不断涌出的于曼,走过去想用手拨开她的头发,查看一下伤势,但是,刚一伸出手,于曼就嫌弃地拿手挡住,不让他看,他的火气又被她激怒了。
一把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只听“嘶啦”一声,于曼的衣服被撕破,于曼拼命挣扎,身体不停颤抖。
凡蹇没有一点怜惜之情,边做边吼道:“嫌弃我是吧?这么耐不住寂寞是吧?告诉你,此生,你只能属于我,就算我不碰你,你也只能臣服于我,哪也不许去。”
一个小时做完之后,凡蹇提起裤子,拉过一张薄被盖在于曼半裸的身体,走到房门口吩咐道:“不要让太太离开大门口半步!帮她叫个医生上门处理伤口。”
又折回房间,拿走了她所有的证件,包括护照,扬长而去。
于曼额头上的血迹已凝固,被强迫后的她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默不作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儿子Mark不知几时站到了门口,睁着惊恐的双眼望向母亲。
都讲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于曼这一刻才深深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意。
2岁的Mary走过去,爬上妈妈的床,看着满脸鲜血的妈妈,他恐惧得大声哭了起来,嘴里说道:“Mum,Mum……Are you ok?Mom hug me.”(妈妈,妈妈……你还好吗?抱抱我。)
于曼,看到儿子,挣扎着把儿子抱在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喃喃有词:“My sweet son,sorry.sorry……”(对不起,对不起我的乖儿子。)
这时,下人带着一位男医生走了进来,男医生,身高两米2,金黄色的头发,穿着一件蓝色条纹衬衣,外罩白色的长大褂,背着一个深褐色的医药箱,甚是儒雅俊朗。
下人苏珊低声道:“夫人,先生给您叫的医生已经到了。”
于曼默不作声地把头扭过一边,撇了一眼来者。
下人苏菲向医生点点头,医生领意,走上前,为于曼查看伤势。
医生刚一碰于曼,她就像惊弓之鸟,往后缩了缩。
“不要怕,放轻松。”医生用英文低声道。此刻的医生,也猜测出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暂时也没说什么。这种事情,行医多年他,司空见惯。
医生的高大和阳光,仿若一根救命稻草,让汪洋中漂浮如一叶扁舟的于曼镇定了下来。
很快,医生就熟练地为于曼清理额头的伤势。
这个医生,不知道为何,对于曼很是温柔。
受到惊吓的于曼,在医生的帮助下,也渐渐恢复神智,非常配合。
在于曼丹配合下,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