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钟林顶着江演探究的眼神，第一时间联想到他这极不合理的来访时间，江演的目的很明确是想来看看自己使用精神力治疗幼崽的，怎么会刻意挑在午休时间呢。

一定是自己帮助那些精神受到刺激的家属的时候被江演感受到了。

想到这，钟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恰好也就是今天，“亡灵”被剿灭的消息传播开来，他为了以防万一好心的多做了点事情，自以为天衣无缝毫无痕迹，毕竟当事人都没有发现呢，没想道江演发现了。

罢了，瞒不住，实话实说了吧。

“江爷爷，你是怎么发现的？”钟林问。

江演笑意更深了些，“我亲眼看见的。”

“啊？”钟林的表情顿时有点空白。

看？又不是看电影，精神力的施放有特效，所以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而骨感的是没有五颜六色的特效，精神力是无法被’看见的，而是感受到的啊。

“对，就是我亲眼“看”见的哦。”江演又说了一遍，还刻意强调了一下“看”字。

这下钟林的表情有点扭曲了。

可以了，知道您老人家出类拔萃卓尔不群了，不要再buling buling闪闪发光了。

那这么说来，就只能是兽人的能力了。等级至少也是个S，反正外面找不到相关信息，不如趁机问问。

于是，钟林故意问，“江爷爷，是您的兽人能力吗？”

江演笑眯眯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