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顾晓菲就闭上了嘴。

得给贱贱和狐大一些时间消化一下，对于它们来说这些信息有点过于复杂了。

天空飘起了小雪花，贱贱和狐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到它们脑袋上和身上都积起了一层白雪，冻得它们打了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贱贱最先开口，语气和眼神都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那你是顾晓菲吗？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晓菲吗？”

顾晓菲笑笑，眼神温柔。她知道贱贱想要问的是什么。

“当然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

贱贱歪头，反正自己是想不明白了，那就不想了！

顾晓菲到底是人类还是雪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顾晓菲是顾晓菲就好了呀！

狐大也是这样想的，但它又比贱贱想的更多了一点。

“......你刚才说，你还会变回人类？”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想要变回人类就必须完成任务......”顾晓菲苦笑，“那任务的数量，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反正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贱贱好奇，“什么是天文数字？比10还要大吗？”

顾晓菲曾经教过贱贱和狐大数数，贱贱只能数到10。

10是贱贱认识的最大的数字了。

“比10要大的多的多！很多很多......”

狐大若有所思。

“那如果我们一起帮你，会不会快一点儿？”

“对啊对啊！我们一起帮你！先说好了啊，等你变成人，要给我很多很多的苹果！嗯......天文数字的苹果！”

看着贱贱和狐大真诚无比的眼神，顾晓菲实在说不出就算它们帮忙也根本没法完成这样的话。

“......好，你们帮我！等我变回人了，我一定给你买一辈子吃不完的苹果！”

狐大站起来，将身上的雪抖落之后又重新趴下。

“走了走了，回去吧，怪冷的！”

“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