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起初舍不得耽误教学的时间,想了几日,才答应搬过去。
提前给小徒弟放假,并留了一大堆的作业,以防她回家后荒废了学业。
徐若若咯咯笑,“师公,您不用一次就这么多作业,今年我爸妈来这边过年,明天就到了,我已经在师父租的同一个小区,租了房子。”
“噢,那好,那好,你先把知意前段时间昏迷的脉案拿回去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师公,您当时多次给知意姐切脉,不是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吗?”
“嗯,这正是我最疑惑的地方,明明西医各项检查和中医脉象都没有问题,可人却陷入深度昏迷,长达半年。”
“是呢,我听干妈说,知意姐醒来的时候,也毫无征兆,她给擦脸的时候还没反应,去卫生间倒个水的功夫,人就醒了。”
杨二姥爷右手捋着花白的胡须,百思不得其解,“真乃奇闻,所以我才让你认真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悟出点什么。”
“是,师公。”
她朗声应下,又转向不太熟悉的师父,“师父,您可有课业留给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