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对他点了点头,开着车走了。
车后方,周母上牵着小宝和初一,站在院子门口,目送着周远山离开。
京市已经在凛冽的西北风中进入了初冬,大院栽种的梧桐树在东风中,叶子落了一层又一层,铺满了地面。
上面有数不清的车轮印记,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老爷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离开的纯黑色轿车,望着快黑了的天,暗悠悠的叹了口气。
远山这孩子,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连带着小宝也学会了心事藏于心底。
有什么是不能和家里人说的呢,再难,大的也会护住小的。
他拄着拐杖,极慢的走回书房,拿着桌面上的座机,颤巍巍的拨出一串数字。
“喂,老朋友啊,我记得你的儿子在西海市,还要托人情,让你帮我照看……”
“谢谢,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
“身体还好,硬朗着呢,有空我再去看你。”
周远山没有去找姜茶,而是在她小区外面等着,再看见她出发去机场之后,隔了几分钟才开车出发。
他知道姜茶不会让他去,可这一次,由不得她不愿意。
周远山只想和姜茶在一起,他所有的叛逆,都是对着姜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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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姜茶认识的,才是真正的,完整的周远山。
正如这短暂又格外漫长的一生,车快人急,交迭更快,周远山心里却始终如一,只装的下一个姜茶。
不能同生,死便同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