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解释几句跟荣光译的雍亲王也被赶了出来，他走在叶晚晚边上，好奇地打量着林旭桉，“丫头，这就是你那夫君？”

“对啊，怎么样？俊不俊？不过他可比我还机灵，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叶晚晚拉着林旭桉的手，毫不避讳地开启护夫模式。

雍亲王摸了摸胡子，乐呵呵道，“你这丫头鬼儿精还记仇，我不就骗了你一壶酒，至于嘛……”

“一壶酒，你知道那壶酒我花了多少钱和功夫吗？”说起这事来，叶晚晚无比庆幸，她把用了N种珍稀药材泡的酒分成了许多份。

风轻轻地吹着，林旭桉只是始终走在叶晚晚的身旁，安静地听着两人拌嘴，在有人问他的时候，才会认真回答上几句。

自始至终，他没有旁人初次进宫对深宫辉煌的惊艳和好奇，他的眼中，只有叶晚晚一人。

“怨。”跟荣光译单独待在一起，荣辰只觉得偌大的空间都格外逼仄，面对荣光译的询问，他的回答也没有一丝犹豫。

怎么会不怨，怨就是怨，没什么好隐瞒的。

“怨就好啊，辰儿，我这一生亏欠了太多，到现在，我连见你母妃的勇气都没有啊……”荣光译说着一口血吐了出来，气息微弱，说话也比刚刚费劲了许多。

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荣光译下意识抓了抓身上盖着的被褥，这才缓缓道，“还有去了黄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白叔……”

“还有小五，你记得带她回家，就说是父皇对不起她，是我老糊涂了啊……”

“日后定不要走我走过的路，亲贤臣，远小人，要有容人之量……”

一下子泄了一口气的荣光译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管荣辰有没有回答，气息越来越弱，在将死之际细数着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