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姐,女子就不能有一番抱负吗?你说过的,都是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已经猜到了叶晚晚找她的原因,林子涵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等了许久的叶晚晚,已经是把烤兔子都等熟了,撕下一条腿递给林子涵,“接着说。”
“晚晚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他们一样跟着陶夫子学不妥当?可是我也不比他们差啊。”林子涵眼神带着些挣扎,却又不失倔强。
叶晚晚淡定地啃着兔腿子,心里五味杂陈,她心疼却又无可奈何,不是不可。可世间有的事情,不是她说可以,就可以的。
“子涵,有的事情,若是明知是以卵击石,飞蛾扑火,还要去做吗?”
林子涵愣了一瞬,坚定地点了点头,“晚晚姐,我知道,可有的事,若是没有人去做,永远都不会有改变的,不是吗?”
“你能这么想,我觉得是好事,只是在达成一件事的时候,不只有一个办法,你觉得,就算你付出性命,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吗?”话有些残忍,可叶晚晚不得说。
热血可贵,可光凭一身热血,成不了事,凡事要迂回,要留有余地。
若把林家学堂的每一个人都比作前进的帆船,那她就是掌舵的人,她要每一条船都好好到达彼岸。
林子涵眼神黯淡了下来,情绪有些激动,“所以,那我该怎么做呢?那晚晚姐让我们入学的意义又是为何呢?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去顺从那群男人吗?”
“你觉得是吗?”叶晚晚环顾了一圈,叹了口气,只能庆幸她选的地方在最边上。
这一番言论说出去,至少大部分人都得有意见,年轻人就是好啊,什么都敢说,唉!
“我……我觉得不是。”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林子涵有些懊悔,连连摇头道,“对不起,晚晚姐,我就是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