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升点了点头，“挺好的，伙食挺好，环境也挺好。”

“晚晚姐好。”跟过来的少年看到叶晚晚，乖巧地问着好，心服口服，多亏了晚晚姐，他们才能过上这种日子。

“夫子，难道我们不好吗？”听到这句话，又围了陶四升一圈的少年笑着问道，大有一副你不好好说就完了的气势。

陶四升依旧是乐呵呵地点着头，“大家都好，都好。”

“叶姑娘，负责男子的科举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最近有一个女娃娃，我授课的时候她就跟着听，平日里有什么不懂的，都是最积极的。”陶四升有些苦恼地问道。

陶四升依旧是不理解和不太能接受女子入学，但是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顽固和盛气凌人，叶晚晚欣慰了，态度也好了一些。

“她既是要学，那也无妨，她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跟她说说。”叶晚晚也有一点犯难，至少当下，女子入朝为官，那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场景，陶四升摸了摸头，有些尴尬，“林子涵，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姑娘。”

“行，晚上好吃的很多，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叶晚晚点头表示知道了，看了看同样是聚在一起的女学生们。

陶四升补充一句，憋红了脸，“叶姑娘，若是真要送他们科举，还是需要一些更有学识的夫子，小生能力有限。”

“夫子，人我会找，但是，你自信一点，不相信自己的话，那就学着相信我的眼光吧。”叶晚晚有些心累，这一个个的，能不能自信一点啊，看看她，天天多自信！

她就是天下最拽的，最拽的，最拽的……

做完心理暗示，装完逼的叶晚晚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下风中凌乱的陶四升，喃喃道，“试着去相信你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