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面色越来越不善,安笙猛地咳一声,给自己找补:“我是说,你竟然大人有大量,不杀我?”
怀鸢推开她,重新落座,翘起二郎腿,许是心情不错,还看了看自己鲜红的指甲。
“嗯。”
安笙歪坐着,发现她进来以后,迎亲队伍似乎都停在了原地,透过帘子和窗户的缝,看到外面的人表情、行为皆定住了。
她忍不住叹气,要是怀鸢想弄死她,她肯定是没有能力抗衡的,跑应该能跑,但是会受很多的罪。
怀鸢吹吹指甲,垂眸打量安笙:“我竟不知,你来这还混成了这样。”
能力也不差,怎么来这混成谁都能捏死的境地了。
安笙垮起比脸,痛心疾首,不知从哪掏出的帕子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此事说来话长,实在是迫不得已。”
要是可以选择,她也不想这么惨,毕竟混成这样,传回好友圈,那简直就是饭后畅谈的笑话了。
这或许就是穿书人的心酸吧。
但是……
安笙神情一顿,看向怀鸢:“不对啊,你怎么过来的?”
她是穿书的,难不成怀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