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喝多久?”莫宇田一口喝完,毫不拖泥带水。
安笙回答:“看你的状态,你状态一直如此的话,就得喝久一点。早点好早点不用喝。”
“噢噢噢。”莫宇田揉揉发酸的腰和腿,“那跳糯米也是吗?”
“那肯定咯。”安笙自然地回答道,她又看了一下莫宇田脖子处的咬痕,似乎没有再扩散的痕迹了,但是布条上的糯米依旧黑了。
又给他重新换了新的糯米,安笙让他自己把指甲剪掉,至于新长出来的牙,那只能让大长老帮忙剪短咯,至于方法……
身边传来惨叫声,安笙揉了一下有些阵痛的耳朵。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忍不了?”大长老问。
“不是啊……大长老,您把我的牙都给拔了!”莫宇田哭唧唧道。
安笙喝茶的手一顿,她转头看向捂着嘴的莫宇田,愣了:“大长老,你给他都拔了?”
大长老摸了摸手里的吸器,挠头看向安笙:“你不是说让老夫给他把这两颗牙拔了吗?”
“我是让你把他的牙齿弄断。”安笙扶额,语气颇为无奈。她记得她是这么说的呀,是这么说的没错吧,大长老怎么没听进去啊。
“那现在怎么办?”大长老看着莫宇田手指缝里渗出来的血,有些心虚。
安笙:“还能怎么办,把另一颗也拔了,好歹对称一点吧。”
莫宇田:!!!
“我觉得其实可以不盲目追求对称的。”莫宇田捂着嘴小声抗议。
大长老抓着他的手,轻松就掰开了:“对称才好看。”
又是一声惨叫,莫宇田的血流的更多了,哗哗的染红了手掌。
为什么被僵尸咬的人是他?
还不如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怎么说哭就哭了?”大长老将吸器收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生硬地安慰道,“拔了也好,万一变成僵尸了也咬不了人,对你好对别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