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可能,她的千纸鹤的感知怎么可能会出错?
安笙一手抱着木栾,一手抽出粉色的大镰刀,抬步朝那个洞口走去。
漆黑的洞里,安笙听到了一个沉重的呼吸声,耳朵一动,粉色镰刀已经打过去了。
“呛——”
兵器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安笙抿着唇,手上加了点力,往那压去。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对面着急忙慌地开了口,是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爽的声线。
“四师兄?”安笙眼睛一动,收回了镰刀,抽了一张火符就照到了曲昊和的脸上。
看吧,她就说嘛,她的千纸鹤怎么可能会搞错。
“知道是我还装神弄鬼?”
曲昊和哪里知道是她啊,他抽回剑,瘫坐在地上,刚着地却又猛地跳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你,是木音告诉我的。”
“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