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的眉毛也是越皱越紧,他把着脉久久没有动作。
“怎么样啊,刘叔。”花婶看刘叔一直不说话,担心的问道。
刘叔收回手,看向穆璟:“大当家,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月弦丫头这脉象显示只是普通的咳嗽之症,别的再也诊不出来了,若是找不到这病因......”
刘叔叹了一口气。
“其实昨天晚上这丫头就来找我了,她不让我告诉你,只是没想到今天她就,她就.......”
“大当家,您还是再找找别的大夫吧,我也已经写信给我的老友了,且看看他们如何说。”
花婶在旁边听的干着急:“不是,老刘,怎么你还看不出来了呢,这要是你都看不出来,那小弦这病得多严重啊。”
花婶说着走到床边,拉着月弦的手,她看着月弦紧闭的眼睛,眼前有些模糊。
“小弦这孩子打小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大些生病少些了,结果没想到又.......”
花婶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了。
方旬比较感性,他别过头去偷偷的抹了抹眼泪。
“大哥,我去写告示寻名医,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治好小弦。”
沈思琼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叫了寨子里的人连夜写了几千份的告示,又让人往城里去贴了告示。
“嚯,这好人寨真是大手笔啊,黄金百两啊,可惜就是我不会医术。”
“你不知道吗,他们好人寨可宝贝着他们这个小姐呢,如今看来他们这小姐怕是生了什么大病吧。”
“......”
街上讨论的人络绎不绝,也有不少人揭下告示想去试试。
他们心里都抱着侥幸,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就治好了呢,那可是黄金百两呢。
只是去寨子里的大夫从一开始的一个接一个到最后的几天没有一个人,依旧没有人能治好月弦的病。
月弦当天就醒来了,她一开始看见这么多大夫来,心里也抱有希望,盼着有一个人能治好自己。
只是脉不知道诊了多少次,针灸也不知道扎了多少次,药也是喝了不少,病却是依旧不见起色,反而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月弦现在的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整个人瘦了不少。
“怎么这两天没有人来了,难道是给的不够多吗,思琼,你晚点再写些告示,把钱再往上加。”
沈思琼点了点头,他的眼眶有些发红,月弦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虚弱了。
月弦靠坐在床上,她叫住了沈思琼:“思琼哥哥,你不用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
月弦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语气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