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典韦年纪已经到了20岁,在古代便是弱冠之年,意味着正式长大成人,可以拥有自己的字了。也是典韦正式出师的时候。
张愧看着面前的徒弟,还是有些欣慰,虽然学问上实在是不堪造就,但是在武艺上确实是出类拔萃,虽然刚刚成年,却已身高八尺余,相貌魁伟,虎背熊腰,比之普通人壮了好几圈,胳膊比别人的大腿还粗,便是跪在地上,也好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着择人而噬一般。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典韦,张愧感慨万千,沉吟片刻说道:“真是时光如水,昔日才那么大一点的娃娃现在已经长成如此模样,真乃虎将也。只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缘分已尽,该是你回家的时候了。若比武艺,天下你大可去得,但也要记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依仗武艺任性胡为,当时刻谨记门规!”
典韦郑重的磕了三个头说道:“弟子时刻不敢或忘。凡我一脉弟子,必心怀忠义之心,恪守礼仪仁智信,做定国安邦之才,而非祸国殃民之辈,若违背门规,当逐出师门!追回武功!严重者,当清理门户!”
张愧点点头道:“很好,你且去吧。”
典韦却不起身,有些磕巴的说道:“师傅,弟子有一事请师傅成全?”
张愧奇怪的问道:“你还有何事?”
典韦连忙又磕了个头说道:“师傅,弟子既已成年,当取表字,还请师傅赐弟子表字。”说完,一脸希翼的看着张愧。
张愧愣了愣,有些尴尬的说道:“师傅才疏学浅,粗通文墨,岂可随便起字,岂不是贻笑大方。况且,取表字应父母或博学长辈来取,师傅不合适。”
典韦连忙说道:“师傅,我家状况您自知晓,数代贫农,父母大字不识一个,我已是家里最有学问之人了,还请师傅给弟子赐下表字。”随即长跪不起。
张愧顿时有些尴尬,自己虽说粗通丁点文墨,但脑中空空,这不是难为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