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嫡女可不好相处,在她之前有了身孕,你靠的什么手段?能让萧云笙那样的人都做出这般不合规矩身份的事。”
那女子突然开口,让江月心里一动,下意识抚住小腹。
她不过刚查出来的身孕,体型还是从前那般也不知眼前的女子哪来的神通看出来的。
一时间忘了反驳。
见她吓呆了,那女子也不在意,只是转身看着廊下挂着的灯笼出神:“果然是,看来我猜的不错。看来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萧云笙也不过如此。”
“不是,您误会了。”
听她话里对将军好似打入地牢般失望,江月虽然弄不清楚她的身份,却也记得这里是太子的别院。
若是一些对将军不好的言论传了过去,只怕会影响萧云笙日后的前程。
顿时急的上前拉住了那女子的手,目光恳切又认真,一字一句纠正她的话,
“将军是被我连累的,将军和从前一样一刻都不曾变,还请您不要这样去想他。”
那女子原本的清冷的目光落在江月拉住她袖子的手上,忽然一颤,缓缓抬头,再看江月的目光变得如同隔了一层雾,又好似再看其他人。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曾经她也是这样抓住我的袖子,告诉我不是天下所有的男子都是薄情郎,让我相信那个男子会护住她,会对她好,可结果……”
说话间,不知从哪飘进许多芦苇花,江月好奇的抬头,“这季节,怎么还有芦花。”
却见那女子目露忧伤,好似那飞在天上的不是一朵朵芦苇,而是一柄柄刺透人心的利刃。
伸出手,一朵芦花落在她掌心上,明明穿着粗布,却好似天上下凡的谪仙,又像从前去拜佛看到的仙子。
“这,是太子精心养护的芦花,太子的心上人性格古怪,不喜名贵的花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