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看着傅蓉时不时同萧云笙说着什么,不是问一路上的风土人情,就是问边关城镇的习俗文化。
萧云笙虽只是点头或是简短回几个字,模样冷淡。
江月看出几分夫唱妇随的和谐,
那些见解是她从未听过,也说不出口的。
江月不由自主升起一股自卑。
想起刚溜进军中那日。帐子外偷听到的,将军劝阿靖说和她并不相配。
连阿靖都是她遥不可攀的门第。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傅蓉下车方便,江月跟着刚要下去,就被萧云笙捉了袖子,“想什么呢,一直不说话。”
这一路上,也没她说话的时机啊。
江月心里想着,可抬头还是挤出笑摇头,又想起他此时看不见,“只是想透气,还没问过将军今日,眼睛可有好些。”
见他摇头,江月心里又是失落,又是难过。
失落是为他眼睛叹息。
难过是她方才安慰自己,许是他眼睛好了些,那信的内容没什么秘密,才这么放心给傅蓉看。
江月抿了抿唇,刚要问那信的事,傅蓉正好掀开帘子进来,手里还捧着不知从哪摘的野花。
一进来便微微扬起下巴,指挥起了江月:“你去帮我找个盛花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