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冰凉,让江月浑身一抖,那冰凉的触感如同一条阴冷潮湿的蛇,蜿蜒盘旋,横跨在心口。
虽然心里想过,可听见傅蓉知道自己有孕,江月还是不由自主看向屋里将军的影子,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听见傅蓉还提合作两字,江月只觉得可笑。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失去的,傅蓉此时还能拿什么威胁她。
若不是她言而不信,她此刻也不会在这儿。
早就拿了籍契带着妹妹回家和父母团聚了。
“不,怎么会是威胁呢,我只是提醒你,因为孩子得到男人的怜惜,是有限的。而且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算我容得下,其他人也容不下,好好思考我说的条件吧,进去吧,再好好陪陪他,毕竟你这样快活的日子,不多了。”
没等江月如何,她反而松了手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江月擦着手,手腕上残留的冷意和她得话阴冷宛如最恶毒的诅咒,回绕在心头。
从荷包里小心的拿出那株救命的草药,对着炉火细细看着,枝叶的脉络就像她如今要面对的选择,错综复杂,雾蒙蒙的,江月小心收好。
盯着萧云笙熟睡的身影,刚才那点点不安也被重新抛在脑后。
等第二天天一亮,回京的马车就准备好。
只是还没上路,萧家的书信就先一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