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表过,除却这些武将之外,刘玄公也得了其他的一些战将,这里面有两员大将有够厉害的。当地有一个家族,凑碰巧也姓曹,但是跟曹操毫无关系的,只不过一个姓而已,据说是从中原迁居过来的,按照这种说法,迁居来也有一两千年了,早就属于当地了,这个大家族也算是人丁兴旺,刘玄公来之前这个大家族因为不信佛,跟佛土国的国王发生冲突,就仗着自己势力大周旋一阵子而已,但是很是捉襟见肘的,后来佛土国灭亡了,他们也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刘玄公来了之后,家中有两员年青将军,自然就加入了刘玄公的大军效力不表,这两个人分别是曹萧之和曹宁,这两个人都是十分勇猛的战将,在跟佛土国的作战中成名日久了,所以刘玄公看到他们也很高兴的,毕竟刘玄公麾下曾经有关羽张飞这样的万人敌战将的,所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识货的。
在众多人士的努力之下,刘玄公用了一年时间就将域南国经营的有声有色,而且也没有像以前征战天下一般的乱杀人行为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算是封建统治者也并不是想杀人就杀人的,实际上这些封建军阀,也只是在斩除反对者的时候搞一些屠杀的,如果说杀的太多时间太久,只能说反对者起此彼伏起来了,他们没有能力治理是大实话的,但并不是从说打一开始这些封建帝王就要杀起来没有停止的,毕竟他们再傻,其实是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的,不愿意实践是另外一回事,大家要清楚这一点,我们反对封建,并不是说要把他们全部当成傻瓜蛋的,这样做一点意思也没有,也毫无意思,就是他们如何坏的,本本分分的交代起来就可以了,譬如说前面刘玄公绞杀黄巾义士,其罪恶就得充分展现,但如果说现在他要“第二春”了,我还要叫他杀人,如何“第二春”?那样就胡闹了,自然我不能这样办事的,我们需要知道他的罪大恶极的也就足够了,话本故事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的。
且着说人也是要改变的,人是会改变的,刘玄公和曹孟德都一样,自己以往的政策失败了,也要学会修正的,很多封建帝王不是不知道要修正,而是他们要修正也没有修正的能力,越修越乱起来了,他们有一些继续修正到自己死掉了,比如说明末的崇祯,也有一些干脆摆烂,比如说隋末的杨广,还有一些仰赖着底下有一些人稍微苟延残喘一些,比如说清末的咸丰,其实他们都不能算是傻瓜的,只是手段都比较奇怪,不能够切中要害,当然了,要能切中要害,这还是封建主义吗?那就更闹笑话了,这要是武昌烽烟被小站新军一泼水给浇灭了,那还有今天吗?都胡穷闹啦。
刘玄公还能重新开张,最主要原因是改头换面了,以往在中原,现在转移到了域南三地(域南,赤流火稳,佛土)(赤流火稳从孟加拉一直到缅甸,域南从缅甸到红河,佛土是泰和柬埔寨)起来了,这些人以前也不知道刘玄公是如何如何货色的,所以他还能再起来呢。
玄公在域南国一番兴盛我且不表,他的强悍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敌视呢?当然是有的,这里头就有曹毅曹勇孝的事情了,如何有他的事情呢,原因是因为曹毅曹勇孝自己思考半天,认为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那就是说拿下南中爨部还不算完,必须整兵一举拿下域南国!这就是他的全盘计划,拿下域南国没有跟曹操说出来,主要是也不是很着急,而且自己盘子摊开的太大,别的人会怀疑自己的,这可就不好了,曹毅也就只说荡平益州的事情了,那么曹昂很是忧心忡忡,借口移驾长安,曹昂就来到长安来给儿子送行了,曹昂相信儿子的能力,可是他手底下没有多余的将官的,就连自己的两个师傅也不带着去南征的,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捉襟见肘了?
但是曹毅却说:“父亲勿忧!我一个人就能收装包圆儿了,还用谁!”,“哎,孩子,别太狂啊。”,“这可不是我说的狂气话出来了,真有能耐真这样说,没能耐不这样吹大牛的。”,“既然如此,朕多少有点不放心的。”,“您不放心的应该是我三叔!爹爹,容我说一句放肆的话。”,“说吧。”,“我早晚要杀死三叔的,这个家伙是留不住的,如果能够安心的让他在自己的封地上病累而死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就送他去见阎王爷!”,“你这话说的也大一些啊。”,“不瞒父亲说,儿子这话就是大话的,这样话不大起来也没有气力,不要担心忧虑了,您保重自己就可以了,儿子也不一定多少年回来呢,打完益州,天下终究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曹昂便不再说什么,目送着儿子远离去了,曹毅这一次点兵,手底下也只有十万人马的,根据曹毅对曹操透露的情报消息,自己可是有百万大军的,但是现在就拿出来了十万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少,而且没有另外第二个战将呀!对面战将千员权且不表,就这个五百万大军,够你喝几壶的?更不用说后头还有刘玄公猛勇大将了,据说刘玄公这二年没闲着账,他在干嘛?自己兵马已经到了二百万人,这刘玄公去域南国时间越长,那祸害越大,朝廷如何才能征讨得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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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凤鸣关总兵陈祖德得到探马蓝旗官禀报,说魏军前来关前下书了,陈祖德不明所以然,什么?魏军?这天底下什么时候翻了一个个儿,钻出来一股子魏军啦?他不知道曹毅封了魏王,所以麾下旗号就不打汉朝朝廷,打的就是“魏”,陈祖德一向习惯于防御而不善进攻,干脆我就躲着你!你来打,我让你吃亏就得了。但是呢,人家战书打过来,咱们总得看看!写的什么:今夜取城。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四个字“字字铿锵”呀!这是要干嘛呢?那意思是敌军会在今天晚上攻陷咱们凤鸣关?哎呦喂我姥姥哇!这还有这样的事情做?陈祖德打仗几十年没碰上这样的,急忙下令做好准备,防御为主,尤其是晚上得加强防御呢,这个时候战书下过来其实还是早上,陈祖德根本也没看见敌人,问起来探马蓝旗官,说是一个穿布衣的过来递交的战表,他在巡逻的时候碰上的,也没看见敌军马步大队。
哦,原来是敌人还没来呀!这话说的,这都怎么个意思,还有这样办事的呀,陈祖德只是觉得相当疑惑,他不是特别理解,当然了,换了您您也未必理解哇,毕竟很奇怪的举动,陈祖德下令好生防守,也就这样吧,敌人都没来呢,他就跟自己两个儿子摆下宴席喝酒而已,三个人喝一瓶“西川秋”酒还有一瓶“剑南春”酒,都是不错的好酒,吃点下酒菜,那么吃什么酒菜儿呢?有专人捕捉的小肉鸽子,就用黄酒抹净身子,浸在盐酒水里面泡一夜,第二天捞出来就下油锅炸下去了,然后捞上来控油,之后食用,个头儿根本不大,咂摸咂摸滋味最主要,还有白豆腐吃,爷们儿就这样吃点酒菜儿,日子美滋滋的,陈辉就问父亲了:“我说爹爹,敌人居然敢这样明示咱们吗?”,“害!谁知道他们主帅是谁,怎么想的?大概是个富贵公子哥,傻啦吧唧的不知道咋回事,打仗不是过家家!还能把自己的战略战术告诉敌人的?”,但是陈耀却说:“爹爹,他这样说起来,那是必然有过人的自信心和勇气的,咱们不得不防,没准儿,他这是那话诈咱们!”,“对对对!他这是拿搪咱们!好回去交差呢,不说几句狠话,显摆不出来他能耐呢!”,“辉儿啊,你弟弟说的也有道理,这样敌人行事,肯定有他的算盘计谋的,只不过爹爹不知道而已,爹爹已然传令下去了,加强防御吧,别的事情也摊办不上呢。”,爷们儿三个人就这样喝酒,都醉倒了,早有内侍扶进去睡觉不表。
按理要说打仗呢,就得时刻提防一点,但是既然敌人说了夜里才来,何况说城内防御也没有什么问题,城门紧闭,弓弩手灰瓶儿都准备好了,探马蓝旗官都撒出去观察局面,您说有没有问题,确实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还不少,在这爷们儿三个人打哼哼的中午头儿,探马蓝旗官发出去四拨儿人了,根本没发现一兵一卒,其实这心里头怎么档子事儿谁也不好说,哎呀呀,说不准呢这个。差不多到了太阳要落山了,这个时候过完年也没多少日子,还是夜黑的早,探马蓝旗官全都回来了,禀报说明情况,陈祖德也就睡醒了,睡眼惺忪的,说:“啊!啊哈!怎么可能呢,什么也没发现?”,“禀报大将军,确实什么也没发现。”,“这也太奇怪了,那不至于什么都没发现吧,敌人要攻打关口,不能说太阳落山了还没有准备好攻城,那么如何攻打呢?”,小军也不说话,陈祖德觉得这太离谱,就说:“你先去吧。”,心里头呀,有一股子说不上来了烦闷劲儿!下令在城门布置兵将,并且让两个副将率领一千兵马就在城外驻扎下来,千万不能放松警惕,这个时候叫上来两个儿子,点上蜡烛这就用餐了。
晚餐很丰盛,有一锅“鲜蘑炖肥鹅”,这一只鹅横是得有八斤沉,而且极其肥美,还有一碟子的“火腿片”,这是生腌的火腿,拿过来就可以直接吃的,另外有紫菜和海米等鲜物熬成的汤,很是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