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的实在是说不通。
当然了,违和感还是存在。
很快时间便来到了第2天。
马花藤悠悠醒来,他的头胀痛不已,虽然酒都是好酒,但喝的多了,依旧会难受的头痛不已。
他休息的房间中,还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糟味。
这让他本来就混沌不清的脑子,更没有办法立刻清醒过来,反而因为空气中的怪味,又让他一阵恶心干呕。
他猛地屈起身子,看向了床位左侧,他记得那里放了一个垃圾桶。
果然东西就在那里,而且里面干干净净的。
他肚子里的东西昨天早已经吐干净了,他干呕了好几声,都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反而把自己整得更加难受,脑袋晕乎乎、刺痛刺痛的,仿佛整个都要炸掉。
最后他又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脑袋彻底放空,更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儿了。
眼珠微微转动,注意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清水,他立马拿起来,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这才注意到水竟然是温的。
“奇怪,这怎么……”
随即便听到了房门开合声。
马花藤眯着眼,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模糊不清,这才想起眼镜没戴。
“你这浑小子,醒了!”
看清来人的样子之后,他的眼睛立马就瞪大了。
忙不迭地从床上坐起。
胳膊身体却十分的绵软,就要摔倒,来人急忙上前来,扶了他一把。
“爸,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小子都被人卖了!”马父一脸的铁不成钢,眼神却不由得滑到了床头柜的角上,在那烟灰缸下面压着一张贵宾通行证。
他是昨天夜里乘坐专机赶来的。
还是拜迪外务大臣乘坐的那一架,是胡厂长帮忙协调调度的。
否则南北距离这么远,交通条件有限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这么快赶来?
但也真没想到,自家这娃机缘这么大。
以前是一点都没听他说过,嘴巴是真严啊!
马花藤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的用掌根击打着脑袋,又被马父给拦住了。
“行了,用那么大劲干什么?把脑子拍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