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
陆蔓语塞,顿时没了底气。
警方去酒店查过当天监控了,并没有她被带走的时间,打她的那些人在派出所就供认了,说将她错认成骗钱的女人,才想给点教训。
这话她哪信啊?
奈何他们主动认错,态度良好,她也没伤到要害,没有其他证据,警方只能以滋事跟故意伤害对他们进行拘留罚款。
陆辛国恨铁不成钢,在病房里徘徊,“我早跟你说过了,不要鲁莽,你就是不听!”
“我…我怎么知道。”陆蔓咬了咬牙,这口气她是咽不下。
“行了,你别再给我添乱了,月底陆景年跟宋家千金订婚,老二还有翻盘的机会。”
陆蔓脸色沉了沉,也有所顾虑,“你真相信陆其轩?他跟周家一伙的,我就怕到时候他拿到了陆氏,过河拆桥!”
陆辛国哼的一笑,“他若是敢过河拆桥,那就只能抖出他的身世了。”
陆蔓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陆君逸不死,娶周泠的人就是他,如今的陆家家主也会是他。可惜了,陆君逸薄命,偏就出了事故,这婚事包括陆家才落到了陆君尧头上。”
陆君逸是陆家长子,也是长辈的厚望,而陆君尧年轻时一意孤行,根本担不起大任。